融合这剧身体的记忆,张一珍想说:“我擦,这太监这么没胆量?不敢把田裕妃变成少妇?都睡一起坦诚了,还不敢呢?”
张一珍用力的缓缓睁开眼眸,虽然浑身冰冷很不舒服,但是看到面上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清秀面庞,张一珍还是挤出了一丝安慰田裕妃的笑容。
“娘娘,我没事儿,这点风寒能挺过去。”
记忆中,这位田裕妃娘娘年岁不大,比张一珍长四岁,今年二十岁。
面色一直带着苍白,身材消瘦无比,但面容很精致,肤色白皙却很干燥又带着冻红。
“我现在就去隔壁李裕妃那里借些热水过来给你擦擦身子,等福公公明天一早过来,咱们就有木炭可用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啊。”田裕妃看着张一珍醒来,内心的那种害怕减轻了很多,露出了一抹泣笑。
张一珍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冬天,穿的甚是单薄了些,甚至你能明显的感受她自己也被冷的浑身颤抖。
随后努力的撑床坐起,寒风透过年久失修的泥土灰墙壁的墙壁缝进入屋内不停的刺激着张一珍的骨髓,忍不住瑟瑟发抖,下意识的盖紧被单蜷缩着。
“我擦!劳资不是太监!哈哈哈!”
当张一珍的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随即一阵阵魔性的笑声响彻屋内。
记忆中,自己的这具身体绝对的百分之百的被阉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到现在想着都后怕。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麻醉药给你用!
张一珍内心一阵咆哮:“霍霍!后宫的娘娘们,你们的第二个男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