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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月也是个野心,有眼色的,日日哄的林晟身心舒畅,无所不依。
苏飘云忙着府内一应事务,也顾不上这些,想着等日后得闲了再说。
谁知道那春月才抬为妾室月余,便有了身孕,林晟高兴的什么似的。
苏飘云也不好做什么,只得好吃好喝供着春月,吃穿用度都捡好的给春月送去,免得被人说善妒,苛待怀有身孕的妾室。
这些,苏飘云只觉得是高门大户规矩多,自己出身低,一朝高嫁,婆母刁难她,她自己多长点心,好好做不出错,不给人抓把柄就是了,好日子且在后头。
春月如今怀有身孕,又是夫君的第一胎,她就算心里不爽也不敢真的做什么,等她日后站稳了脚跟,有春月那个小贱人受的。
可是有一件事情苏飘云却百思不得其解。
百日来,京城高门大户谁家开雅宴、诗宴、花宴,她都没参加过。
不是被婆母南平伯夫人留在家里照看宅院,便是后宅春月那个小贱人怀胎辛苦,叫嚷着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的,她要留下来镇着。
里子受点委屈不算什么,面子上过不去,那就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