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蕴耸拉着眼皮，没有看他，过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陆景知张了张嘴，声音有点不自然，“不习惯是吗？没关系，慢慢来。”
乔蕴侧了侧头，心不在焉地“唔”了声。
陆景知便以为乔蕴是怕他，他有时候的确是严肃了一点。
想到这里，便有些苦恼，该怎么和乔蕴拉近关系？
“乔乔，杯子给我。”
从厨房出来的苏绵，见他们兄妹俩僵在楼梯，主动过去拿过杯子，自然地伸手摸了摸乔蕴的脑袋。
“好了，快去休息。”
乔蕴乖乖点头，蹬蹬上楼。
陆景知盯着自家老母亲的手看了好一会，才不甘心道：“怎么就让你摸了。”
苏绵骄傲道：“因为我疼乔乔。”
“我也疼，只是没表现出来。”陆景知不满。
苏绵不得不点醒他。
“你看你对乔乔是什么态度，对婷婷是什么态度，都是你妹妹，你不该区别对待。”
“我什么时候区别对待了？我没有。”陆景不承认。
“你就是区别对待了，你在这样，小心乔乔一辈子不叫你大哥怎么办。”
苏绵懒得和这个傻儿子争执，转身回厨房。
陆景知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疲倦地轻叹一声，这个家里也只有陆婷懂得他的良苦用心。
……
卧室里。
苏绵盯着手上的养肤霜看了一很久，才深吸一口气抠了一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