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沈辞趁热打铁道。
蒋乐瑶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又仿佛听见了振奋人心的话,呼吸都局促起来。
“你喜欢我?”沈辞话锋一转,说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瞬间使蒋乐瑶对他的好感跌至负数。
而蒋乐瑶像是被惊动的雏鸟,面色一改,陡然间让人觉得甚是陌生,丢下沈辞便往外走。
“哎…乐瑶,你别走,你这是怎么了?”沈辞还是不知所以然地追上去。
“离我远些!否则别怪我翻脸,报官!”确实被沈辞的轻浮举止给轻薄到了。
待回蒋家之后,定要与蒋拓好好说此事,这个沈辞为何与他口中的沈辞判若两人,简直就是个登徒浪子,竟还口出狂言,说本大小姐喜欢他。
无礼!聒噪!定要让蒋拓知晓,这个沈辞就是个衣冠禽兽,还要我与他接触试试,试你个大头鬼!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再要我与沈辞见面或是独处,别怪她翻脸不认人。就这么着急将自己嫁出去。搞得她像是没人要似的,怜悯谁呢!真是让人火大。
紧跟在蒋乐瑶身后的沈辞,那叫是一个,摸不到头脑,自己那句话又惹蒋乐瑶不高兴了?
女人心海底针,我这不是好叫你跟蒋拓有个交代吗?她会不会是想得太多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应该是蒋乐瑶想多了。
“我说了!你离我远些!”月光洒在蒋乐瑶的脸上,月光柔和的美与其不耐烦,厌恶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辞心头一紧,内心深处传来一个声音,不能放她就这么走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沈辞轻叹一口气,做出一个沉重的决定,踏出那极为重要的一步,朝蒋乐瑶缓缓靠近。
“你作甚!”蒋乐瑶用着沈辞最为不爽的眼神望向沈辞,像是在看一团垃圾似的。
但与其说是沈辞最不爽的,还不如说是令所有男人最不爽的。
尤其,现在二人是走在雲川大街上,虽是夜,但的街上依是人来人往的,对于雲川来说,夜才刚刚开始。
而这也引起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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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注,对着沈辞就是一顿指指点点,说他是学府的蛀虫,社会风气就是被他这种带坏的。
这些人是真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扣这么一大顶帽子。还有,什么叫他是学府的蛀虫,明明就是云方处理不当,害他穿上这套挨千刀的雲川学官官服,这锅他不背,也不认。
眉头皱得颇深,一把握住蒋乐瑶娇弱无骨的手腕上,再现当年郑兴皓,此时已是沈辞,将霸道总裁的气质显示得淋漓尽致。
“你作甚!快放手!”蒋乐瑶激动挣扎着被沈辞那大手握住的手腕。
年轻男子见状,想要英雄救美,博美人好感,于是乎,道:“姑娘,你没事吧?”望向沈辞,强硬道:“我劝你立刻松开这位姑娘,小心我报官抓你!”
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说要报官,不怕捕快叔叔累到猝死吗?
“对!松开这位姑娘,小心我们报官!”看热闹的百姓异口同声,又道:“我们都是证人!”
他们这是有多闲得慌,咋哪哪都有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诸位,误会了!”沈辞也是狡猾得很,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不过还是有弊端的,成功了,定然是上上策,失败了,自然是那下下策。
盲目不自知的百姓也没方才的强横,缓和不少,但也没给沈辞好脸色,道:“误会!什么误会?”
沈辞脸不红心不跳,说得那是一个有模有样,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眼神含情脉脉,道:“这是我新婚的夫人,不满我要纳小妾,正要离家出走呢。”
“大家伙就行行好,帮帮我,就别插手我们夫妻之间的家事了。”沈辞表现得委屈巴巴,又道:“都将缠上的发髻放下,改成了垂发,我真的没办法了。”说着都要哭了,而这使得大部分百姓都相信了。
“姑娘,既然已是嫁为人妇,就要恪守夫家礼节,不要闹了,快跟你丈夫回家吧。”
“不是!他是胡诌的!”蒋乐瑶只觉得头上有一万匹野马奔腾而过,对看热闹的百姓,那是无语中的无语,转变快得惊人。
还有沈辞,说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她是本人,说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于是,她更加拼命地挣扎沈辞在力量上的禁锢:“松开我!”
“乐瑶,你听我说!”沈辞一脸正色,望向蒋乐瑶,强制她与自己对视。
松开蒋乐瑶的手腕,双手按在其的双肩上,怕其跑掉,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本是对沈辞厌恶至极,想要逃脱其禁锢的蒋乐瑶,突然间不再挣扎,眼里蓄上泪水,不为别的,只是这诗直戳人的心窝,叫人好生感动。
“好诗!好诗!”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地吹赞起了沈辞,道:“姑娘,你看看,你丈夫对你叫的情真意切,回家吧,别闹了。”
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被世人认成为人妇,让她如何立足处世。
蒋乐瑶不由自主地望向沈辞,眼含春光,面露羞涩。
刹那间,两人被百姓认为是天设地造的一对璧人,什么早生贵子,金玉满堂地张口就说来祝福二人。
与此同时,身后一辆马车飞驰而来,见到人群丝毫也不减速,反而驾马人驾得更快。
沈辞察觉到一丝危险,正朝着蒋乐瑶而来,扭头便发现那驾马车,像是失了控似的奔来。
眼疾手快地揽住蒋乐瑶的柳腰,一个转身,躲开了马车,但这一切,还得问力的惯性同不同意。
咚!
两人一齐倒在地上,沈辞扑在蒋乐瑶的身上,将其狠狠地压在身下,两唇相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