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裴元澈很快就恢复平静,“据先生所言,吕春是吕莲生下台以后,他才开始复用的,身体还没有发生变化。”
吕春能潜在吕莲生身边那么多年,为人肯定很谨慎小心,关乎自己生死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让人抓到。
他现在和秦盛沆瀣一气,就算裴元澈知道,如果不拿到确切的证据,他也不能动吕春。
“如果没有实质证据,等他的身体变化的话,要等三五载。”
这种药,没有个三五年,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先生。”裴元澈有些着急,“秦盛一直盯着纳兰雨诗的肚子,寡人等不了三五年那么久。”
一年,最多一年,这一年内就算杀不了秦盛,最少要从他的手里夺回大半的兵权。
“国君,这个草民知道。”
如果要三五年那么长时间,那吕莲生就不会引他进京了。
“先生是有法子吧,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看到郑天一那么淡定,裴元澈知道,郑天一肯定有办法。
“接着下来,就是要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
“对!”
那样蛇才会跑出来,蛇跑出来才能抓。
翌日。
天刚亮,宫女住所内,一个衣冠不整的宫女从里面哭着冲出来。
那宫女直奔宫里的井跑过去,到了井边那宫女二话不说,抬脚就要跳井。
幸好护里的守卫禁军刚好巡逻路过,把那宫女救下。
不远处的宫殿屋顶上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大同的禁军大统领柏锟,一个是……
“这是什么情况?”柏锟看着身旁一身太监打扮的郑天一,有些嫌弃,“你干的?”
一个时辰以前,他还在自己的府里睡得香香的,郑天一的护卫小果突然摸进他的屋里,叫他马上进宫,说是郑天一叫他进宫救人。
他以为是郑天一和裴元澈有危险,马上跑进宫。
刚进宫门,他就遇到一身太监打扮的郑天一。
郑天一告诉柏锟,宫里有宫女要自杀,请柏锟的禁军必务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