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谨看了她一眼,“那你拿过来吧。”
丫鬟给的话本子,的确是她没看过的,但是怎么看都会觉得有点不对劲,看到一半,舒谨才反应过来,这是龙阳之好。
她吓得把本子扔出去,一张脸羞得通红。
不过也不能怪丫鬟,这的确是鲜为人知的东西,的确也是很少有人看过。
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拍了拍红润的脸颊,因为刚才看了一会,所以有点累了,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没想到的是,她原以为君辰潇很快就会回来,谁知道一连两天都没什么动静,她只好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情,就当做是在平常的时候就好了。
可是两天之后,只有子画和子书回来了。
舒谨实在是无聊,干脆就去京城的店铺去看一看,这段时间京城的生意都已经稳定下来,那之前决定的卖一些吃的东西也可以付出行动了。
这京城的吃食和谓阳城有所不同,味道和菜品上也要有一定的变化,还好舒谨会做的东西还算多,如今正好快要到冬天了,可以直接卖一些糖炒栗子,给他们暖暖手。
冬天吃几个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应该会有很多人来买的。
决定了卖什么,舒谨就开始行动了,对于栗子倒是没什么问题,王府里有的是下人,而且这么多人也可以帮他翻炒一下,卖的也就更多一点。
因为在之前就已经有过卖东西的经历,所以舒谨的动作很快。
在君辰潇回来之前,她的糖炒栗子已经在京城卖的很是火热了。
寒风彻骨,舒谨把脸埋进毛茸茸的围脖,伸手捏了个糖炒栗子剥开,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在嘴里咬开,味道的确不错。
舒谨露出幸福的笑容,“果然冬天还是适合吃糖炒栗子,能让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你们要吃一点吗?”
子书子画赶紧摆摆手,但是耐不住舒谨的盛情,对视一眼后,只好接过去吃了几个。
正在这个时候,府中的管家却快步跑了过来,看到舒谨后,立即道:“王妃,奴才可算找到您了,宫里又来人了。”
舒谨皱了皱眉,“怎么又来人了,上次不是刚来过,又是让我入宫?”
管家累的说不出来话,闻言点了点头,缓了一会才道:“的确是宫里的大太监来了府中,让王妃和王爷都一起进宫,可是王爷并不在府中,所以大太监就让您去宫中了。”
原本是邀请他们两个人,现在君辰潇都已经不能去了,那她再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舒谨放下手里的糖炒栗子。
“你们两个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回。”
子书皱了皱眉,却还是道:“王妃且放心,属下现在就去找王爷。”
这次去宫中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去找君辰潇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舒谨也就没有拒绝,点头道:“那你去吧,我尽量拖一会。”
子书点了点头,转身直接离开了。
舒谨也来不及再说什么,直接和管家一同回了王府。
走到王府门口,舒谨就看到大太监一脸倨傲的站在王府门口,看到舒谨来了,行礼道:“奴才见过九王妃。”
舒谨点点头道:“不知公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公公笑了一声,“原来奴才们没告诉您吗,是皇上请您入宫一趟呢,原先是让九王爷也一同过去的,谁知道九王爷不在府中。”
“王爷出门参加诗会了,不太好回来。”舒谨随后胡诌了一句。
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君辰潇去了哪里,子画之前说的是城郊的事情,所以君辰潇应该是在城郊的,只是不知道是在城郊的什么地方。
最起码君辰潇没有离开京城,所以这胡诌一句,也会让人信个七八分。
大太监似乎是对这件事不太在意,只是笑着道:“若是九王爷来不了就算了,总之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请王妃过去叙叙旧,您也知道的,皇上很念旧情。”
舒谨笑了笑,只是那目光中带着冷意。
什么念不念旧情的,她和君辰阳之间有什么旧情可念,不过是找一个理由罢了,至于到底要说什么,谁知道呢?
不过也幸好说了君辰潇就在京城,所以君辰阳这一次也没有为难舒谨,刚到养心殿,君辰阳就让舒谨进去了。
舒谨松了一口气,因为膝盖上的伤,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君辰阳看到舒谨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脸上带了些笑容,“腿脚怎么受了伤,可是府中的下人没有照顾好?”
舒谨也不敢说,笑着道:“没什么事,是府中下人没照顾好。”
君辰阳点点头,把手里的奏折放下来,站起身道:“几日不见,似乎是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舒谨皱了皱眉,有些厌恶的抿了抿唇,刚才君辰阳那句话,显然就是带着一些调戏的意味,再怎么说她也是九王妃,他作为皇上说这种话,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但是因为舒谨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道:“皇叔说笑了。”
“朕可没有说笑,的确是更加好看了。”君辰阳凑近了舒谨。
舒谨下意识后退一步,面色带着厌恶,“皇叔,您靠的太近了。”
“是吗?”君辰阳又靠近一点,声音带着疑惑,“可是朕没有这么觉得,你和镇认识的一个故人很像,或者说是,一模一样。”
舒谨打断了他,“皇叔,可我不是她。”
她是舒谨,永远都是舒谨。
以前的白雪灵已经死了,她不再是白雪灵了,而是舒谨,一个拿不出手的乡野村妇。
可是现如今,她是九王妃,也不是什么乡野村妇了。
看到舒谨这么抗拒白雪灵,君辰阳以为她是知道白雪灵的存在,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了替身。
这也算是好事,最起码他现在有突破口了,于是,君辰阳不退反进,“你和九王爷感情如何,塔突然娶亲,真是把朕吓了一跳。”
“多谢皇叔关心,我和王爷感情很好的。”舒谨笑了笑,心里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