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柔……”
女子报出南宫姓氏,停顿了几息后才说出柔,似乎有些不确定的语气,但季云滔以为是女子破防紧张,语气结巴很正常。
“来自哪里?”
南宫柔傲娇的小脸抬起,又有些底气不足的语气回到道:“薄洲”
“来京城谋划什么?有多少同伙?”
“来京城劫富济贫,我的伙伴基本上都让你杀死了。”
“不是还有几个人先行出发吗?集合地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
原本靠着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抖腿的季云滔放下抖动的脚,身体前倾,两指捏着南宫柔的下巴,吧唧吧唧嘴说道: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哦,忘了告诉你,屋外还有一群我的马仔,本官做事呢向来体贴下属,你要是再噎噎藏藏的不肯交代,本官只好让他们开始排队了。”
季云滔说着便一把拉下了南宫柔的衣带,原本严裹的袄裙散开,露出了白色的里衣。
“伏击御前卫按律当判处谋逆,秋后问斩,但本官是个念旧之人,你我有了这场露水夫妻,本官会向皇上求情,只将你打入贱集,卖入教坊司,水嫩嫩的妹子,当然要让大家雨露均沾……”
原本傲娇的南宫柔,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扒开了袄裙,再也保持不住冷静,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体,愤恨的盯着眼前男子。
“外城,桃树巷,桃叶胡同”
说完,傲娇南宫柔突然抽泣起来。
季云滔躺回椅子上,悠闲的问道:“来京城密谋何事?”
南宫柔认命般回到道:“来京城劫富济贫”
“???”
季云滔脑中冒出几个问号,说道:“说人话!”
“我们几个原本是薄洲的游侠,听闻阳洲大灾,百姓流离失所,我与几位道上志同道合的侠士便一起到阳洲尽一点微薄之力。到了阳洲后,随着逃难的难民一起南下来到京城,原本打算劫几家地主粮食分给难民,没曾想到京城周围的地主家的护院都身手不凡,再加上官兵戒严,我们在城外一直不敢行动,所有才想着进城找找机会。”
季云滔说道:“既然是来帮助灾民的游侠,为何要伏击我?”
南宫柔回到道:“只是一个意外”
季云滔:“意外……?我特么命都差点没了,你现在轻飘飘一句意外?是不是欺负老实人……!你觉得一句意外就能让我相信?”
南宫柔抽泣道:“管你……信不信。”
其实季云滔在监察院审问时就已经确定了,女匪首这伙人与灭门盗粮案无关,但这些人胆敢伏击自己,正好可以拿来提升自己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