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常太医你做得如何了?”
常庚生气地说,“我这才刚开始筹划,还没开始行动呢,你们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安排一个小孩子想去害死太后,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暴露的。
这个小孩子给太后一番乱开药方,等他真把老太后吃死了,到时候一严刑拷打,你们被供出来,我也脱不了关系了,你们做这事太蠢了。”
李振天和柳氏一脸懵。
“常太医何出此言?谁安排了孩子去害太后?是你做的吗?”李振天转头疑惑地看向柳氏。
柳氏更蒙了,“没有啊,我还以为是老爷派人做的。”
李振天又对常庚说,“我们就只找了常太医你,没找别人啊,别人我们怎能信得?”
这回轮到常庚蒙了,“不是你们找的?那会是谁?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给老太后一番胡乱诊治,还夸下海口。
以我的预估,老太后喝了他的药后,不出今晚三更,最多五更,可能就会内腹出血,暴毙而亡。”
李振天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后,突然笑了,“这岂不是更好,不用我们动手便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了。”
“是呀,这真是天助我们啊。”柳氏也开心地笑了。
常庚屡屡胡子,说,“确实是好事,只是,就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显得有点被动了。
我一直兢兢业业给老太后诊治,从没有过半点含糊,我是想在合适的时机,不知不觉中送老太后走的,结果来这么一个愣头青,直接给老太后送走了,谁会这么干呢?”
柳氏眼珠转转分析着,“皇上肯定不会,太后是皇上的保护伞,会不会是砚山侯?”
李振天说,“有可能是砚山侯,但是,他的动机是什么我还没想明白。”
“嘶!”常庚吸了口气,“老臣也没想明白啊!”
就这样,三个人纠结了一晚上,常庚留宿在李振天的府上,三个人一晚上没睡觉,就是为了等夜里老太后薨了的消息,好一起庆祝和谋划下一步夺权的计划。
李宇被皇上关进了一间厢房,门口有守卫把守,而陪李宇的是陈康,因为要是李宇被杀了,陈康也得被株连,他其实比李宇还紧张。
乐诗郡主也留了下来,她手上拿了一把剑,凶狠地对李宇说,“如果我外祖母出了意外,我要亲手杀了你。”
李宇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云淡清风地说,“我劝你还是向你父母多给自己要点嫁妆,因为我比较穷,嫁给我之后,你得自己养活自己。”
“你……呸,想得美。”乐诗郡主嘟着嘴巴,可爱的露出嫌弃脸。
李宇挑眉,“难道你不希望老太后的身体好起来?”
“你胡说,我怎么不希望了?我当然希望,要是你真能医治好我外祖母,我带着两千两黄金、三座府邸嫁给你,我爹爹早就给我把嫁妆准备好了。”
“很好!”李宇微微勾唇,笑纳了。
“好什么好?你确定你有命享受这些吗?”乐诗郡主不服气。
“那你到底是希望我有命享受呢,还是不希望我有命享受呢?”李宇慢慢悠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