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妼茗笑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恬哥你也懂吧。豪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呆的。”
齐恬点点头,心里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金妼茗问道:“在一起这么久,我还没亲口和你说过典恩她父亲的事吧,上回那些,你都是从别人口里听来的。”
齐恬拆台道:“我俩没在一起多久吧。再说,你不告诉我的事可多了去了。”
金妼茗轻笑出声,仰躺到沙发上,说道:“那就趁今天晚上,我来好好给你说道说道,看看我这个亲历者的陈述,和你同别人那儿听来的流言,有何不同。”
齐恬也学她的样,仰躺到沙发上,轻声应道:“好啊,你说。”
金妼茗娓娓道来:“那这个故事就有点长了,得从我十四岁说起。十四岁那会儿正值叛逆期,我爸呢,从小娇惯我,把我宠的无法无天,而我妈,满心满眼的就只有我爸,对我和我弟弟根本就不怎么搭理,脾气还暴躁。恬哥,你没青春叛逆期吗?”
齐恬叹息一声,答道:“有啊,只是我的青春叛逆期都是在学校度过的,叛不到我爸妈跟前去。”
金妼茗没忍住笑出了声,又忙转移话题道:“我家在我外婆手里的时候,正值战乱,所以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散尽家财不说,还惹了不少人眼红,遭人针对。后我外婆逝世,把家底全交到我母亲手里,我母亲雷霆手段,不过短短四年,便又让家族实力恢复了如日中天的程度。家里有了钱,又有了权,那做点什么事都会引起别人的关注。所以呢,我妈就看不惯我像个野孩子了,誓要教会我礼法规矩,还要把我培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豪门脸面,可那时的我哪从啊。”
齐恬接道:“所以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金妼茗应道:“是。我为了气我妈,去学了她明令禁止的芭蕾,和那些有钱人家的阔少爷们混到一处,还结识了不少有钱的大叔、老头,其中有一个就是我金家的世交,典恩的亲生父亲——林嬴梁,刚遇见那会儿我也不认识他,两人没太多的交集,直到两年后,我母亲领着我上了他家门,告诉我,林家是我家的世交,这位林叔叔更是她的好朋友,就这样,我同他越走越近,也不知道是谁招惹的谁,两人就那样搞到了一起,可那个时候,他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齐恬打断她问道:“那这么算下来,他儿子现在岂不是和我一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