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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回 醉后不知天在水..

书房内,光灿灿的烛火照耀着屋内贾瑞秦钟,二人在墙面上漂浮抖动的影子。

近段时间,因贾瑞沉浸在情伤之痛中,忽略了一些人和事。

前两日,听宝玉说起,这些日子,自打薛蟠见过性格温柔的秦钟后,不仅在家中正办理丧事之际,频繁纠缠于形容标致的秦钟,还追去了城南的秦宅里。

至于宝玉是否因“吃醋”缘故,方才“告密”,这不重要。

重要的事,率真的宝玉将事儿说了,贾瑞始知,不长记性的薛大傻子似又是色令智昏了!

而不明真相的秦业,下值回家,从家人口中得知,和贾家累世相交的薛家公子,携挚而来,又和自家孩儿称兄道弟。因秦业未曾见过呆头鹅本人,也不知其闯下的祸事,内心还一度暗自欣喜,人脉便是如此这般搭建起来了。

在衙门里忙于公事的秦业,由于不能时刻管教于,随着年月的增长、阅历增加,生理和心理将逐渐叛逆的秦钟,也不知那个沾上都中纨绔习气的呆霸王,竟会对同性之人的身子也垂涎起来!

是以这日一早,贾瑞派人,不仅将秦钟人接了过来,还让他齐备了几件衣裳,再来家中居住一段时日。

一为是来送姐姐最后一程,二是贾瑞虽知他被教育得“重男轻女”,但爱屋及乌,想要再管教和保护于他,让他避免又做未来之糊涂事。

糊涂到身为官宦子弟,竟与方外之人智能儿有世俗不容的孽情(或是好上手?),气得传统古板的秦业病逝。而他卧病发过两三次昏之际,却被远方亲戚移床易箦(篑:草席,竹席),竟不思量延请高明大夫再为病人细看,然后煎药喂食,去博那一线生机,却只想坐等他断气升天,好吃绝户!

“我听得人说,近几日,薛家世兄常去城南寻你,不知何事?”贾瑞温声问道。

顿时,秦钟有些羞恼,答道:“姐夫,也不知那人想做什么?之前在姐姐的灵堂前见过几回,虽是眼神有些怪异,也还算是个知礼之人。岂知在家里见了两回后,才知他竟是粗鄙无礼的下流坯子!不仅言语上多是些不堪之词,还无端端说要送与我一些银钱,意有所图!有姐夫在,我怎会缺他那几两碎银子?!”

“呵呵呵...”贾瑞笑道:“勿躁,他说什么了?”

“他说...说...”秦钟羞红,又不好明说,胡乱道:“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辞。”

“呵呵...”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仕则慕君,不得于君则热中。”看着红脸的少年,贾瑞笑道:“可见这是人之大伦也!人人皆是如此,弟弟不必过于羞涩。”

贾瑞在将秦清受了污染的两性观念,再次拉直。

“不过,有些事儿不宜过早!世人当以立志功名为重,而你,须放下此事,交由我来处理,全力预备明年开春的县试要紧!”贾瑞接道。

......

......

在宁府胡乱帮忙了两日,身子痒痒的薛蟠又兴冲冲地来至城南秦宅。

“薛大爷,少爷到姑爷家去了!”老门子回道。

薛蟠忙缩了回前倾中的油亮脑门,嘀咕几句,立马回城。

在马上垂头丧气的薛蟠,猛然夹紧了马肚,已然记起贾瑞是离京回金陵去了,又兴冲冲地来到了贾宅门口。

“薛大爷,”冯门子说道,“两日前老爷送夫人回金陵去了,不在家中。”

“我知道我知道!”薛蟠不住笑道:“我是来找秦相公的!”

“我家老爷说了,秦相公闭门苦读诗书文章,来年好考取科举功名,现今不宜见客。”冯门子看着脚下门槛,应道:“我家老爷还说了,回京后会与薛大爷好好吃上一盅的!”

月色高挂,星辉印入大运河

一前一后两艘船,一福船,一乌艚,有莹莹红晕的宁荣二府角灯,悬在舟檐下。

“老爷,”垫起脚尖的香菱,将披风给高大的男人披上,劝道:“外头凉风渗,湿气重,老爷又吃了不少热酒,站久了怕是会受了风,还是回里面歇息罢!”

出来在二层甲板上才站立半盏茶时间而已,你家老爷有这般脆弱?

面对小女子的关怀,“呵呵”轻笑的贾瑞选择听从:“小醉猫怎么样了?”

“她啊,醉醺醺地躺好了,还在说胡话呢。”香菱舒眉应道。

“她说什么了?”说笑间,二人入了微黄的船舫

里面有个躺在右侧的小榻上,饮酒驱寒后,安静的小丫头。

“老爷,请先洗浴吧?”香菱道。

“香菱,磨墨!”微醺的贾瑞笑道。

“是,老爷!”香菱喜道。

纸边压上镇纸,诗性大发的贾瑞提笔,行云流水写下一句。

“醉后不知天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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