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说一部喜欢的作品的时候肯定是希望它能好的。但是总归会有现实的因素。
其实我还是喜欢仙剑四呀。
仙四的模式无论是剧情还是人物设计都是可以继续往下走的,在一个世界观下,不同的时间点发生的故事都可以讲,比如仙四的剧情不是蜀山而是琼华,没必要一定要和前面几部有什么很深的关联,一个世界数千年的时间中一定会有不同的故事发生,没必要女娲后人,仙妖神魔出场,还必然要有什么关联,
一个系列作品,上一部人开发的作品,下一部开发的人非要把上一部人留下的洞给圆了,圆他干嘛,直接开新的故事不行嘛,隐晦点两下不好了,强行圆成什么样了...
仙四之后在世界观的补充上仙剑并没有做得越来越好,自相矛盾的地方越来越多,到了仙七...不提了
仙四有这样的评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人设吧,后面几部作品我不知道那一部的人设能和仙四比,之前有人认为仙一、仙三能和仙四比个高底...
14年过去了,仙四还让我记得一句,无所谓好与不好,人生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惟有天道恒在,往复循环,不曾更改。
慕容紫英,云天河,枊梦璃,最后那个画面我想很多人都很难忘吧。
一部作曲评价它的好坏就看它能带给人多少的共鸣了...
仙三没玩过,仙四,仙五对比,仙四给十八岁的我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它打开了我中国单机游戏之路,如果没它可能我不会再玩别的单机游戏了。
仙五...反正没什么深刻印象...
对于仙四,很多人感觉之前的仙剑系列再也没有能超越那座山的作品了,甚至在烛龙做了古剑之后,古剑和仙剑两个系列作品让喜欢仙四的人感觉仙剑真是越做越差...
这也可能和仙剑背后的故事有关系吧。
那么就以第一人称来说说仙剑的故事吧。
我初遇他,在昆仑山脚下的播仙镇,衣衫褴褛,孤身一人。
当时正在下雨,瓢泼大雨。
就他而言,我不过髫年。
第一次映入眼帘的是那蓝白色长袍,那沉重的剑匣。
背影对我,面朝昆仑。
我看见他飘逸的黑色长发早被雨打湿透,雨珠顺着发梢似要落下。
调皮的我,伸出手去,接住了那颗雨珠。
好……熟悉的感觉,这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慌、愤怒和担忧?
可为什么我对着他会……
白光一闪,那人却已御剑而去。
听得周围人议论,昆仑山上的琼华派陨落了。
于我何干?
偏生要听得这许多流言。
辗转来到即墨,听得这里有一地仙,或者他能助我。
夏元辰,守着依旧傻痴的莲宝,看不进我对他的恳求。
只留一句:你若知道了,才痛苦。
可我想知道。
为何我谁也不识,生来便是这副模样?
唯有那名蓝白长袍男子,让我有了些许熟悉的感觉,他究竟是谁?
我问地仙,他嘱我:切不可接近。
不可接近?
我偏去寻他。
地仙似乎早已看出我的那些小心思,长叹一声,携莲宝往狐仙居去了。
我四下张望,海边栈道上人来人往,一派其乐融融。
更显我孑然一身,仿佛无牵无挂。
寻他去罢,寻他去罢。
我欲往何处寻?
青鸾峰。
地仙最终告诉了我,我欲寻之人常去青鸾峰。
我不敢去。
那里太危险,听得居巢的妖怪说,那里有柄仙剑,伤人。
可仙怎会伤人?不解。
我自太平村住下,小小的一间草屋,仿佛已经废弃多年。
隔壁大婶路过,常给带些糕点,我却总吃不惯。
有时好心大姐给绣个香包,我便终日饱腹,甚感满足。
去过青鸾峰上的人回来,眼神总是奇怪,说我姐姐就在山上。
我笑笑,何谓姐姐。
旁人解释,便是年纪长于你的女孩子。
那男孩子呢?
便是哥哥了。
原来,他是哥哥。
某日,我又察觉到了那熟悉的感觉,熟悉却让我恐惧。
村口跌跌撞撞跑来两个壮汉,惊道:剑仙往青鸾峰去了。
村中人蜂拥而去。
我随着隔壁大婶,也跟了去。
他们是去拜仙,我却是去寻人。
众人膜拜伏在地上,我只将自己小心躲藏。
剑仙果真是蓝白长袍男子,他只道:巢湖之事,我定会前往,诸位请回罢。
众人散去后,旁边小屋出来一男一女。
男子似是双目失明,身上披块兽皮,满是笑意,任由女子搀扶而出。
那名女子……那名女子发挽双髻,通身红衣,笑意更甚,却是……却是……
却是我的模样。
两人取笑着蓝白长袍男子什么,我却是心思全无,震在那处,不自觉站了起来。
“有野猪!”兽皮男子架起弓来,对准了我。
“天河!”女子慌忙制止,“是个小女孩。”
他二人并未看清我,但我看见蓝白长袍男子见我时很是一愣,道:“菱纱,你可有妹妹?”
原来女子名唤菱纱。
菱纱回头:“我哪来什么妹妹,我爹娘早就不在了。”
话是这么说,她看我时还是怔住了。
天河开口问:“菱纱,怎么了?”他四下转头,还想看见。
“这个妹妹,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们问我姓甚名谁,家乡何在。
我只得回答,无名无姓,自小遗孤。
三人唏嘘不已,菱纱更是做主给我取名:小然。
天河与菱纱需互相照顾,他们决定让我跟着蓝白长袍男子回一个叫剑冢的地方。
这么说来,那些熟悉的恐慌将伴我左右,再无法消散?
可也知道了他的名姓:
慕容紫英。
随着慕容紫英回到剑冢,他便只是锻剑,从不与我多说话。
幸而我也不食五谷,否则还劳他为我准备。
他虽是奇怪,却并不特别关心。
他让我叫他哥哥便是,于是我成日唤他紫英哥哥,却不敢亲近。
每日每夜,他若非携我去青鸾峰探望那两位哥哥姐姐,便是留在剑冢锻造他的宝贝。
与他待得久了,我竟也识得了不少锻剑的材料,终于可以帮上忙。
“尖晶石,两个。”慕容紫英头也不回,开口道。
我兴致勃勃地游走于成堆的材料间,手中满满地抱着慕容紫英所需之物。
却将物件远远地放在他身后的桌上,从不敢靠近他半分。
又一日,慕容紫英开口道:“昆仑紫鸦乌,六个。”
“紫英哥哥,昆仑紫鸦乌已经用完了。”
“……”
“我去找点回来吧?”
“去罢。”
其实慕容紫英是很善解人意的,他知道我闷。
憋在剑冢都快八年了,我也渐渐长大。
近来慕容紫英对我的态度怪怪的,常说出“梦璃亦是如此”的话来。
昆仑上。
我背着的竹篓已经越来越沉了,可手中的铲子却始终不愿意放下。
“救命啊……”
上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才反应过来,一个猎户装扮的男子就从我上方的断崖坠下。
思想才动,袖中弹出六条青藤,卷住男子扯上地来。
男子惊魂未定,嘴角颤抖,却一句话也不说,夺路下山而去。
第一次,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那日回家,慕容紫英神情古怪,他告诉我,今日有一男子前来求他除妖。
那妖,与我形神无二。
事后,却不再提了。
这事过后,我仍是默默在一旁为慕容紫英搜集材料,时或给他倒杯清水。
有几次,我分明看见慕容紫英的身形顿了顿,手捻了一个小小的剑诀。
许是锻剑成痴了罢?此刻捻剑诀有何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剑诀竟是防我所用。
直到有一天,慕容紫英携我去青鸾峰上。
我见到大片大片的红,似血如虹。
再后来,他们让我改口叫菱纱嫂嫂,再不是姐姐了。
那天,慕容紫英笑得最是灿烂,穿梭在红色帷幔间,却是不曾开口说些什么。
天河哥哥也十分开心,手中紧握着菱纱嫂嫂的手。
菱纱嫂嫂倒是有些惆怅。
只听他们说,菱纱嫂嫂或是性命不长。
我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
回到剑冢,慕容紫英却把自己关在锻造房里,仿佛一生一世都不愿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