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贱婢,待我去杀了她啊啊!”夏琴面目狰狞,虎屈颤抖,目呲欲裂!
“停下!蠢货!你这易怒的情绪要改懂吗?你要学会隐忍!这么快就忘了怎么倒在她的胯下了?”夏哲羽怒道。
夏琴闻言一愣,后羞愧的低下了头赔笑道:“是是是,爹教训的是!”
夏哲羽嘴角抽搐道:“你能连中她两次离间,也算是旷古烁今了!”
夏哲羽闻言心头一紧急忙道:“怎么可能?我还被她离间了第二次?”
夏哲羽眸光闪烁道:“你要记住‘红颜祸水’,优雅而放荡的玫瑰都是带刺的,有时她会刺瞎你的眼,有时却是直接要了你的命!而你这个蠢货!显然是被她蒙蔽了双眼!那韩申可没有上当,你却掉进了坑里!还好没把你给摔死!”
“什么,竟然如此!可恶!这女人得赶快处死!亏我还以为吃定她了!没听贾兄的话!”夏琴呼吸急促道。
“不!现在她的价值可比那群头脑简单的家伙多得多,作为商人,要懂得‘奇货可居’!那女人的软肋是她的女儿,也就是这把剑!好好把握住,她是可以被利用的!不过,难道她被沈府老祖宗看上了?否则她哪来的这空间法器...”夏哲羽分析道。
“爹!总是仙师仙师的!难道我碧澜商会就没有仙师吗?!”夏琴连忙道。
“当然有!不过在这小小轻枫城,这碧澜商会不过只是一个小虾米都不算的分舵罢了!虽然我贵为会长,但却只是个凡人!”夏哲羽斜睨了他一眼苦涩道。
“三家内都没有仙师吗?”夏琴问道。
“应该不太可能会有,这轻枫城太小了,容纳不小那种巨龙,沈府只是他们老祖宗的弃子罢了...”夏哲羽回道。
“如今该怎么办?那女人的靠山可能是仙师..”夏琴面目痛苦道。
“不,仙师不会轻举妄动,洛茵人教的死规矩定在那里,不过我等也不要逼得太紧,因为这可能是在玩火...”夏哲羽道。
“有什么计划?”夏琴呼吸急促道。
“如她所愿,让她参加下个月的三家盛会,到时看看能不能让她与那沈家撕破脸,孤立无援,到时不还是个任人宰割的弃子?至于那群头脑简单的家伙,随便找个替罪羊即可!”夏哲羽斟酌道。
“嗯,不过却是要随机应变。”夏琴点头道。
......
沈府,沈灵溪心头感到有些压抑,不知道为什么,她黛眉微促,已经来到了自己兴建的“梳亭园”,低着螓首望摩挲着修长指甲,黛眉紧促。
“那韩申果然不是个仅出卖这副肉体就足以臣服的家伙,我在利用他,他也在利用我...不过,你竟敢连两寨余孽都敢放进来,游戏也该结束了。”沈灵溪嘴角扬起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
“沈泰是怎么回事?至今未有消息传出?说好在入墓前先给我传个消息,以防他居心叵测,出工不出力,他莫非反了不成?”沈灵溪转念又想到,眼神中寒芒一闪。
“情报..不论是玩弄权斗还是打仗,最重要的乃是情报。”沈灵溪喃喃道,微风拂过,一名锦袍青年显现而出,半跪于亭台前。
沈灵溪瞥了他一眼,没有发话,青年道:“家主,沈泰已死,沈丘趁机发难,亲卫队彻底反出了沈家,投向了鎏金商盟!”
“轰”得一声,飞花草折,亭台崩裂,漫卷残垣,沈灵溪直接暴跳而起,双眼血红,面目极度狰狞,娇躯狂颤,起伏跌宕,一缕缕青烟从她七窍腾飞上天穹,三息后,她冷静下来道:“谁杀的?”
青年承受不住她的威压,直接跪俯了下去勉强道:“不知。”
沈灵溪眸光闪烁,一阵沉默道:“不错,叶徵,你假借衣锦还乡之名投于我是你最正确的决定,你这张脸伪装的不错。”
“承蒙厚爱!”叶徵回道。
“退下吧。”沈灵溪道。
叶徵踏起身法走了,沈灵溪抬起了螓首望向了苍天,残忍笑道:“碧澜商会,鎏金商盟,呵呵,下个月,你们必须彻底消失。”
......
“一柱香的时间?”鲁玄究左手摸了摸小脑袋,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而在他的右手中,赫然有一颗幽蓝色的种子,鲁玄究低下头看向了这颗种子。
“是啊,苑儿又不敢擅自离开。”苑儿有些害羞道。
“前辈!?”鲁玄究先是对种子传音道。
“噗”,先是一股如雷般的鼾声传来,震得鲁玄究脑子嗡嗡作响!
“啊!你这小鬼,快快把我塞入你的中丹田!”种子微微一动,传音道。
“前辈可否有化形秘法?”鲁玄究心念一动道。
“怪哉怪哉!你如何能传音于我?”幽皎夔狐疑起来,但是下一刻他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粒种子在逐渐消散..
鲁玄究连忙把他塞入了胸前,然后胸膛犹如敞开的房门一般,种子直接没入了进去。
“嗯..”鲁玄究一声闷哼,他感觉身体要被这粒种子的力量给撑爆了!
不过三息后,这股极其狂暴的力量终于安静了下来,幽皎夔此时在他的中丹田稳定了下来,他传音道:“你可知我为何要传于你耀辉宏雷之体?”
“因为前辈想要在我身上谋取点什么。”鲁玄究心不在焉回道。
“嗯,不错,孺子可教也!之前在梦里便暗示过你。”幽皎夔满意道。
“所以前辈有化形的秘法吗?能为我所用吗?”鲁玄究急忙道。
“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幽皎夔吹胡子瞪眼道。
鲁玄究向他解释了巧语的妙用,以及现状,幽皎夔点了点头低笑道:“所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本尊自然有化形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