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是你吗?”迷迷糊糊之中,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声音,这声音好熟悉!
一个女孩从硕大的白玉树下跑过来,是苗慧。
苗慧裙裾飘飘,马尾辫在身后有规律的颤动,青春的身姿象装了弹簧,蹦蹦跳跳的跃动。
这是在大学校园,那棵硕大的白玉兰开着洁白的花朵。
“苗慧!”
“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你哪里去了?”
“我-----苗慧。”林晓想说什么,感觉口干舌燥。
纤长白皙的小手伸出来拉住林晓,温软滑腻,林晓禁不住用力握了握。
“慧!”
“唉!”苗慧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哽咽。
“不要动,我一会儿再过来。”
苗慧不见了,林晓感觉身子一阵冰冷。
苗慧走了,她这是骗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
再次醒来,见床头挂着吊瓶,液体无声的往下滴落。
摸摸脑袋,头上缠着纱布。
渐渐的恢复了意识,林晓才想起来抗洪的事情。
自己是受伤了,这里是医院。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船头摆着一束花,花丛里一株洁白的玉兰花。分外香甜。
房门被推开,林晓扭头一看,是邓琪。
邓琪依然花枝招展,香气扑鼻。
“你还没有死啊?”邓琪刻薄的说。
林晓勉强直起身子:“你想要我死吗?”
“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什么时候录了我和王志的视频?你录了就录了,还在抖音上发,我现在是网红了。”
“祝贺你!”林晓嘴角翕动,若不知头疼厉害,林晓会上去再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耳光。
“林晓,想不到你也会干下三滥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你在抖音上 发的视频?”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要做,就一刀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哼,你还有什么值得傲气的?你发一个视频又怎样,老娘我不缺一根毫毛,倒是你林晓阴险毒辣的嘴脸毕露,你卑鄙,你阴险,以后不会再有人使用你,你完了,彻底的完了。在东陵,有我在,你永远不会翻身。我要控告你,告你侵犯我的隐私,告你毁坏我的名誉,告你非法取证。”
“只要有证据,你告我好了。”林晓不想和这个女人多理论。
“你卑鄙,你无耻下流。”邓琪咆哮道。
如果不是林晓头上有纱布,头顶有吊瓶,床头柜上有监护仪氧气瓶,估计邓琪的耳光就要上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林晓无力的说。
“现在,就现在,这是协议,你签字,我今天就是来和你离婚的。”
邓琪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纸,扔过来一杆笔。
A4纸上就几句话:我和邓琪自愿离婚,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以后各不相欠。
林晓在署名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水笔又扔了回去。
才结婚几个月,没有共同财产,没有子女,离了就离了。
空荡荡的结合。
空荡荡的离去。
唯一多了一点,以后自己是离异人士了。
“哼,林晓,你小子倒是痛快,你要不发视频羞辱我,考虑到咱们夫妻一场,我准备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现在,一分钱没有,我还要你赔偿我名誉损失。”
“滚,脏!”林晓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奋力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