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如受惊的小鹿,不顾形象的想要挣脱,却被姜易度死死的控制在原地,发疯似的大叫:“你干什么?!”
“惩罚。”姜易度淡淡道,语气没有起伏,但何慕还是听出了森森的寒意。
“你变|态吧!”何慕浑身湿透,不受控制的打起哆嗦。
“我最讨厌不守时的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你根本不配和我合作!”姜易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那股威压镇的何慕一句话都难说出。
她像放弃了抵抗,只是抱着身子,不住的颤|抖。
这模样,让姜易度蓦然回想起了某个雨天的下午,雨水如同刀子一样割在他身上,他责问着面前同样被雨水打透的人,可那人从始至终一句话也不曾说,颤|抖的样子和现在的何慕如出一辙。
突如其来钻进脑海的回忆,让他瞬间失去了责难何慕的兴趣。
他按下开关,转身出了浴室。
为了禁锢何慕,姜易度的衣服上也淋了不少水,他进卧室换了身衣服,走出来的时候,望见何慕还蹲在花洒下,她将头埋进腿里,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走过去,伸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扔在何慕身上。
依旧是命令的语调,但语气却柔和了许多:“去把衣服脱了。”
何慕没有抬头,她非常不能理解姜易度的所作所为,或许他根本不是想和她交易,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竟然会相信这种人的话,何慕觉得自己傻得可怜,如果不是身体已经冻僵了,双脚几乎没了知觉,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房门,何必呆在这继续自取其辱?
见何慕半天都没反应,姜易度靠在浴室门上,嘲讽似地说:“怎么,你打算放弃?五百万也不要了?”
听到‘五百万’,何慕的心突然像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
是啊,她不过是为了钱,只要姜易度能如约给她钱,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与何振岐所带给她的伤害、与母亲的性命相比,根本是九牛一毛!
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何慕紧了紧双拳,勉强站起来,在姜易度面前脱光了湿透的外衣、内|衣、底|裤……接着将浴巾围在了身上。
姜易度没有回避,淡定的望着这一幕,只微微挑了挑眉,目光渐渐灼热起来。
他走上前,将她拦腰抱在怀里,何慕胸|前的柔|软碰触在他胸膛上,瞬间点燃了他心里的火焰。
“这么大胆,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姜易度的手掌轻轻滑过何慕的唇畔,磁性的声音蛊惑极了。
何慕媚眼如丝,挂着水珠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破茧而出的蝴蝶即将展翅。
她勾住了姜易度的脖子,在男人唇上轻轻一啄,嫩白的脸不禁泛起淡淡红晕,妩媚和清纯两种姿态同时展现在她身上,任谁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把持的住。
“算是赔罪。”她轻声道。
姜易度惊讶何慕怎么突然有了觉悟,在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竟然还主动投怀送抱,想必也是跟那五百万有关。
虽然瞧不起,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身体里那股邪火。
他将何慕打横抱起,扔在了卧房宽大的床上。
接着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啃噬她的脖颈。
何慕十分配合的shen|吟,这让姜易度心中的yu火更加旺盛。
他现在脑子里再也容不下任何想法,只想狠狠蹂|躏这个女人。
……
不知道过去多久,何慕觉得自己快要晕厥了,在她的苦苦求饶下,姜易度才肯放过她,起身去了浴室。
她的腰像被折成了两半,浑身酸痛的连坐起来都困难,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看来今天是谈不成那件事了,还好姜易度给的银行卡里有二十几万,够支付母亲一段日子的治疗费,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她咬牙下了床,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
轻声走到浴室门口,之前脱下来的衣服果不其然被姜易度扔在了外面,看上去湿漉漉的,一点干的痕迹也没有。
算了,何慕叹口气,忍忍吧,等回到住处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先离开。
刚把内|衣裤穿在身上,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何慕慌忙的用浴巾捂住身体,抬头就看见姜易度裹着下半身站在那里,皱眉望着她。
“你在干什么?”他问。
何慕尴尬地挤出一个微笑:“时间不早了,姜先生也需要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姜易度对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定格在地上那摊湿透的连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