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想起来寺庙上香,这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之前因为各种琐碎事儿耽搁了。
说起普光寺庙这座庙堂,其实还颇有来头。
为啥这么说呢?
很简单,普光寺庙的牌匾是由清朝顺治皇帝提的。
顺治帝名为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在位十八年,综合来看,也能称得上是有为之君,从他个性来讲,他聪明好学,志存高远,具备很高的文化素养,且敢作敢为,此外,在处理朝政的很多事儿上,也是可圈可点的。
可以说,顺治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出家当了和尚的这事儿了,顺治大约20的时候接触佛学,24岁的时候已经是一名忠实虔诚的佛教徒了。
当然,按历史书上说的,顺治在位十八年也就是在他24岁的时候就染上天花死了,并未皈依佛门…但其实类似这种事儿,当代历史都不敢写,只是为了照顾皇家颜面罢了。
闲言少叙,普光寺庙只是个小庙堂,寺庙总共占地不到二十亩,庙堂内除了主持,也就只有两个小沙弥。
来寺庙上香供奉的香客其实并不多,这会儿张军是一个香客也没看见。
通往寺庙有一条落满了红色枫叶的羊肠小道,秋风渐起,枫叶飘零。
走在羊肠小道上,闻着淡淡的檀香,张军的心莫名的宁静不少。
几分钟后,张军慢步来到寺庙,见到两个穿着灰衣的小沙弥正拿着扫帚清扫大殿,而主持则是在大殿内诵经。
主持身穿红色袈裟,相貌清朗,大约六十来岁,眉慈目秀的。
见到张军来了,主持放下木鱼,颂了一声佛号,也就起身出了大殿。
主持微笑说道,“施主,你是来诵经礼佛呢,还是?”
张军微微颔首,问道,“大师,我是来上香的。”
“请随我来。”
主持点点头,带着张军来到偏殿上香处,说道,“此乃上香礼佛之所,施主,我看你相貌堂堂,但眉宇间颇有忧郁啊?”
张军点了一炷香,恭恭敬敬地就着香冲佛龛三鞠躬,随即问道,“大师,我听说佛门里是有抽签打卦的,能帮我抽个签啥的吗?”
主持微微颔首,说道,“根据最新的宗教政策,任何寺庙、道观、庵均不得设立抽签打卦的。”
张军哑然,“还有这回事?我去年一个朋友去了五台山,怎么还从那抽签回来了?”
“施主有所不知。”主持低声说道,“佛道教之所以有抽签问卦这个摆设,是因为我国有这个传统,民意基础大,一下子要撤掉还缺乏群众基础,其次呢,抽签问卦能给寺庙带来一定量的经济收入。”
张军皱眉问道,“那你们为啥就不搞抽签问卦啥的?”
“我普光寺庙是小庙,无需这些摆设。”主持微笑地看了张军一眼,“施主,如果你执意要抽签问卦的话,我可以为你测字。”
“测字?”张军心头升起一股子荒诞的感觉,“这玩意准吗?”
“准与不准,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张军犹豫一会儿,随口说道,“那我就随便说两个字,你帮我测一测吧?”
“大善,施主请说。”
张军抬头看着偏殿门匾上的普光二字,说道,“就测这普光二字。”
主持闻言,微微闭着眼,想了一会儿,随后说道,“大千世界本自宽,人间喜忧各参半,道是乐极会生悲,悲痛欲绝却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