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舟老口中的体修，是身体力行，通过修炼去获得内功，学会各种技能。
一个是直接加点技能，一个是需要自己修炼。
果然是个人都会选择直接加点吧？
何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
只是他属于没有选择了。
心血受损的他，无法化开心血为血气去书写道简了。
不能直接点技能，那就能是通过修炼获得。
想到这里，何牧也是一点不客气，直接开口问舟老：“您可知道，有什么体修的修炼之法吗？”
哪知道，虞一舟有些无奈地摇头：“这个我没有，而且只怕整个人间都没有。”
听到这话，不光是何牧，便是虞琇菲也是有些惊讶。
虞琇菲直接追问：“老头，你不会是故意不想教人家吧？整个人间都没有？那你还说什么体修，以前曾经是主流修行之法？”
虞一舟没有去责怪女儿当着外人面喊他“老头”。
反倒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你们难道不觉得，体修的修行方式，非常的熟悉吗？”
虞琇菲有些不解：“非常熟悉？哪里熟悉呀？”
倒是何牧立刻就想到了。
“您的意思是，体修的修行方式，和深渊中那些妖魔的成长方式很像？”
虞琇菲也是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对啊，确实很像呢，那些妖魔也是锤炼身体呢，很多妖魔根本就不懂术的，只知道莽撞的冲锋的。”
虞一舟点头：“不错，传说在十二位至圣出世之前，我们人类最早的修行方式，便是模仿那些深渊中的妖魔，所以那个时代里，体修是主流。”
何牧心中微动，大概明白了为何如今没有体修的修炼之法。
是因为人类觉得，那些修行之法源自深渊妖魔。
如果被保留下来，会成为人类的一道伤疤。
虞一舟叹了口气，摇着头对何牧说：“你能找到这条路已经很好，但想要继续走下去，恐怕只能靠你自己，没有人能给你这方面的帮助。”
虞琇菲马上忍不住嚷嚷起来。
“喂喂喂，老头你帮他想想办法呀，你毕竟是……”
说到这，虞琇菲意识到自己太着急，可能会说错话的，赶紧又在这里闭上嘴巴。
迟疑了片刻，才继续问：“爸，真的没办法吗？”
虞一舟有些意外地看向了女儿。
老人已经快要记不清，上次听女儿喊自己“爸”是什么时候？
然后，虞一舟扭头上下打量了一番何牧。
那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种奇怪情绪。
让何牧也是被看得有点发毛。
虞琇菲见状赶紧拉了一把自己父亲：“老头你能不能别瞎想啊？我就是觉得，何牧他在学宫中，那种危急情况下能挺身而出，是个爷们，想要帮他。”
停顿了一下，虞琇菲非常严肃认真肯定地说：“就是这样，就只是这样。”
虞一舟收回了目光来，对女儿有些无奈的摇头。
“可是我确实也没有办法，只能提供一点点帮助。”
虞琇菲停了赶紧说：“一点点帮助？是什么帮助啊？老头你快点。”
何牧也是赶紧站起身来，恭敬向虞一舟抱拳行礼。
“舟老，还请您不啬赐教，何牧他日有所成，一定会铭记您的恩情。”
虞一舟伸手将何牧给扶起来。
“铭记恩情倒是也不必，没有那么严重的。”
随后虞一舟给何牧指明了一条路。
“在第一阅览馆有一个独立的小书架，那上面的书，是一位圣人留下，是那位圣人当年寻求突破时，对古时体修进行研究的手书，你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