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抬头看着她,才猛的想起穿上衣服后压根就忘了戴面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具。
这一刻,轮到我楞了。没错,是宴璐!
等反应过后后,我匆忙的抓起她手上的包夺门而去,不带停歇的跑出别墅离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捂着胸口踹着粗气。原本以为早已忘记的事情,又随着她的出现浮现在我的脑海。
13岁那年的一个深夜,我被尿憋醒的时候正被宴璐的爸爸压在身下,这个平时经常笑着和我打招呼的叔叔,此刻却像禽兽一般在我身上。而我嘴上被封着胶布,手脚也被绳子捆了起来。
他不知道我已经醒来,恶心的嘴还是肆无忌惮的在我脸上游走,留下的全是夹带着臭味的液体,而手还在我下体探索着什么。我已经有些懂事了,我也清楚的知道他是在做什么,装着熟睡的样子翻了个身,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醒来。
正在这时,房间的灯忽然亮了,宴璐妈妈押着我妈站在门口。
“烧狐狸,看看你生的小烧货!这么小都学着勾引男人。”宴妈妈抽了我妈一个耳光后恶狠狠的说。
我被封住的嘴发不出半点声音,吓得流着泪坐在船头瑟瑟发抖。
看我妈的样子像是又发病了,只见她笑着说:“我没有女儿,没有女儿...”
宴叔叔从船上跳到门口拉着宴妈妈的手就要往外走,宴妈妈一边走还一边还不时的回头大喊着:“倪敏,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