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即便系统不解释，向龙也已经自行脑补出了真相。
这很显然是因为他的病，他的病锁死了他的精神属性，即便他现在有了“蹭蹭系统”可以蹭到精神属性，也无法直接累加，所以他的病还是没救……
连系统都救不了我吗？向龙心里有点儿小失望，但也只是一点点儿而已。
事实上折腾了这么多年向龙已经习惯了，五花八门的治疗方法让他一次次期望也一次次失望，早已是遍体鳞伤又哪里还会在乎再多割一刀？
至少，他现在被蹭蹭系统选中，已经有了咸鱼翻身的机会不是吗？
不过话说回来……向龙用两根手指掐了掐发涨的眉心：我到底得了什么病？算了，想那些没用的还不如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儿的蹭呢！
向龙选择了他目前属性最高的学科《高中数学》重点突破，主要是现在复习《高中数学》的人也最多，此时不蹭更待何时？
为了能够长时间的保持精神集中，向龙只能不断的掐自己的眉心，结果就是到了放学时他的高中数学已经积累到了24.56，而他也把自己捏成了二郎神……
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温柔劈手夺过了向龙手里的数学卷子，飞快的检查了一遍，当然向龙也只不过做了些简单的填空题判断题选择题而已。
温柔发现向龙的答题竟然对了好几道，虽然这个正确率根本拿不出手，温柔还是倍感欣慰，只是向龙眉心掐出来的红印子让她心疼。
一根芊芊玉指在向龙眉心红印子上狠狠一戳，戳得向龙有种被爆头了的错觉，温柔媚视烟行的白了他一眼：“干哈这么拼命啊？不过了啊？”
“这不你说的嘛，”向龙揉着脑门儿：“再有俩月就该高考了，让我长点儿心……”
“哈哈哈！”温柔发出了杠铃般的豪迈笑声，雪白小手儿把向龙肩膀拍得“叭叭”的：“漂亮！不要怂，就是干！照这样儿考大学妥妥的！”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向龙的卷子，飞快的扫了一眼之后又不屑的丢回到了桌子上。
手的主人是个头发染成屎黄色的男生，他的名字叫刘赫，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学习成绩在班里也是稳居前三的。很多人都以为富二代只知道吃喝玩乐，事实上很多富二代比穷二代还努力。
向龙出身名门望族，所以他虽然是个废柴，敢当面嘲讽他的人却没几个。
刘赫就是之一。
“呵，考大学！”刘赫撇了撇嘴：“下星期的数学测验你能考及格再说吧！”
“滚犊子！”温柔水汪汪的大眼睛凶巴巴的瞪着刘赫：“信不信我嫩死你！”
“信信信！”刘赫还真不敢跟温柔硬碰硬，温柔家里可是当大官儿的，而且他还想泡温柔呢。
虽然温柔脾气火爆是条汉子，但只要能娶了温柔好处大大的。不但他家的生意多了个保护伞，他的未来也会一片光明。
于是刘赫对向龙使激将法，故意大声道：“向黛玉你就藏在女人后边儿吧！”
“你特么说谁是女人呢？”温柔一把薅住刘赫脖领子：“老娘才十八！”
尽管温柔在对刘赫做河东狮吼，却是惴惴不安的偷偷拿眼角瞟着向龙。
这么多年向龙的心态早锻炼出来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刘赫伤到自尊？
龙爷笑眯眯的看着他：“刘红红，你是不是又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