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访虽然退走了,杨奉等一众人的心里的疑惑却是不曾退去。
对于徐晃的怀疑显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消除,就这样一众将率迷迷瞪瞪的到了晚间,按照昨夜的布防巡视完成后。
将帅们到后半夜终于还是不住了,一个个都到头呼呼大睡起来。
杨奉军营外高坡处
贾穆再次向旁的斥候确认:“今夜的守备当真和昨夜一样?”
“是的将军!人数巡逻时间都相同,就是警惕较昨夜差了很多。”
嘴角勾起笑容,贾穆轻声浅笑:“看着样子是累极了,送他们睡一觉。”扭头直接谓旁斥候,道:“通知贾访,半个时辰后同时发动袭营!然他无比擒拿徐晃!”
“喏!”斥候迅速离去。
杨奉军营
杨奉想了一晚上,总是感觉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左思右想后,却兀自感觉实在乏了,便靠在榻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迷蒙中他隐约听见周边有呼喊声,翻了一个,正准备继续睡。
下一刻,杨奉突然噌的一下惊醒,瞬间翻坐起。而后环视周边,整个军帐之外到处都是喊杀声,火光人影晃动。
“将军!”帐外护卫的扈从此时也匆忙跑了进来,“将军,敌军袭营,夜色昏暗,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各校尉都慌了,现在外面已经完全乱了。我们赶紧逃吧!”
“这群废物!”瞬间目眦尽裂,杨奉十分恼怒,一手抓着甲胄,一手提着大刀在扈从的护卫下,匆匆向帐外撤出。
在扈从的护卫下,杨奉迅速穿上衣甲,抬头看着大营四周,面色也是一片铁青,到处都是大火,奔逃的白波兵。
还夹杂这喊杀声,时值仲夏,大火越烧越旺,见此形,杨奉只得狠心咬着牙,率领百余名扈从逃窜离去。
军营外,贾穆的兵马早已经将四周围住了,见白波兵出来,直接劝降,否则格杀无论。
失了将校的白波兵也是彻底没了主心骨,一个个迅速的俯首纳降了。
默默的的等着飞熊军不断带回将校,贾穆心中逐个估量。待整个大营逐渐平息的时候,终于瞧见了王双与贾访分别擒着杨奉与徐晃回来。
徐晃由于被杨奉困在营帐中,也没有兵器,当贾访冲进去的时候,便直接寻到了他。至于杨奉则是王双在大营东侧守了半天才守到的。
原以为他是河东人,会向西往河东去。去不想他竟真的如贾将军所料,往东去了。
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杨奉今夜之败肯定是不甘心的,但为了今后他恐怕还是会往山东去,想凭着迎驾之功,混个一官半职。
扫了他们一眼,贾穆还未开口,杨奉便抢先道,“贾将军,放了我!我知道你看上了徐晃的勇武,我将他送给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皱眉看着他,又扭头看了看面色铁青的徐晃。贾穆笑了笑,“你还真是会谈交易!如今你二人皆是我的阶下囚,又谈何送与不送的!”
“将军,他徐晃是我从河东拣拔的,我待他有知遇之恩,他定会听我的!”
抬手扇了杨奉一嘴巴,贾穆神厌恶,“你这番苟且的嘴脸简直令我恶心!就你这样的人还配与公明谈论,知遇之恩。简直不知廉耻。若此番没有我率军来攻,徐晃在你麾下,恐怕永远都只能是个军司马而已!”
“这、这,将军饶命啊!”
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贾穆却冷道:“今若不是念在公明的面子上,早便一刀将你给剁了。”
扭头朝一旁直接道:“给他一匹马,让他滚!”
接着在贾穆轻蔑的眼神下,杨奉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目光投向徐晃,贾穆亲自上前给他送了绑,还未等徐晃开口,贾穆先道:“公明先随仲谋下去休息,某这里还有事要处理!”
于是,徐晃便在贾访的陪同下离去了。
看着徐晃离去,贾穆扫了眼王双,冷道:“令一队飞熊骑追上杨奉,处理干净!”
“喏!”面色一凛,王双当即拱手离去。
幽幽眯起眼眸,此时的杨奉却不是历史上的杨奉,并非被曹击败,弃徐晃独子逃亡山东,而是全程见证了自己离间计收复徐晃的。
所以只要他能活着到山东,必然会有恃无恐,依旧宣扬自己是徐晃的旧主,是他贾穆施了诡计收了徐晃。
如果那样的话,徐晃今后的发展肯定会受到限制。所以,贾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给弄死,省的以后麻烦。
至于徐晃,自己当着他的面放了他的旧将领,却已是做到了仁至义尽。想来他也无话可说。
随着白波兵的不断归降,梁县城内的守军也在县尉的率领下,出了城。司隶诸城,都是受司隶校尉贾穆的节制。
将残局丢给他收拾,贾穆直接率领麾下众将返回了洛阳。
途中自然徐晃也与他交谈了一番,本就是行伍之人,没有其余废话。徐晃爽快的答应了追随贾穆,贾穆也很大气,直接上他领了个中郎将的职位。
而后再得知杨奉意外死后,徐晃考虑了数后,直接以贾穆的从属份入了他的征西将军府,领中郎将兵权。
也就是说,从此之后,除非贾穆死了,否则徐晃恐怕就只和他绑在一起了!
对徐晃的未来知之甚多的贾穆,自然是兴奋自己捡到了一个宝。
大手一挥,直接将原本杨奉的白波兵划给了徐晃,让他甄选其中精锐,组建他麾下的部曲。
然而还没有等贾穆在洛阳城内高兴多久,镇守虎牢关的马玩却传来了消息。
肴山以东,兖州牧曹的地盘上,似乎有不寻常的兵马调动。
闻听这一消息,贾穆也是不由心下一紧,来这个时代这么久终于还是要和枭雄曹见面了么。
带上王双的三千飞熊军和徐晃的精锐,贾穆直奔虎牢关而去。
虎牢关下,他与曹孟德必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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