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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抽丝剥个茧

“噗!”青莲仰翻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显然受伤不轻。

“杜……杜郎?你不能,我腹中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杀我。”

“你若不死,此事又何以栽倒四殿下身上。”杜温喻自言一声,手中匕首刀落,只戳在了青莲的心口处。

刺中要害,自然是一刀毙命。

杜温喻将手中匕首,直接丢在了地上,然后掏出手绢,将并未染上半丝血迹的手,却是里里外外,擦了透,擦完之后,直接将手绢交到了上得前来的一将士手里。

“手绢处理了,剩下的事,劳烦诸位处理妥当,务必不可出了差池。”

“是,杜大人。”那将士将手绢握紧,朝其点了点头,应下。

然后往后一招手,其待命的将士,顿时上前,将拉住马车的缰绳,将马车拖到青莲和尚竹尸体旁不远,接着手起刀落,一剑直接将马头刺了个对穿。

俊马一声惨嘶,马蹄四扬,蹦跶两下,直接‘砰’的一声,往地上卧去,马车自是带着,一并砸在了地上。

重重一下,本就选得不太结实的马车,顿时四分五裂。

那几个将士,又是从别处,抬了几具和自己穿着同样官家袍子的尸体,摆在黑衣人身侧,又将几柄官制的带血的刀,扔在了地上。

杜温喻瞧着场面,像那么一回事,这才放心跨上马去,驾马而去。

车夫跟在一众将士,将场面布置妥当,觉无破绽,这才匆匆然而去,不多会便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待人尽数散去,又等了好一会儿,时廊这才出现街道之上,他站在一众尸体中间,低头望了一眼青莲和尚竹还刚刚褪去温度的尸身,然后自一黑衣人的身侧蹲下,扯落黑衣人的面巾。

时廊顿是面色一凝,这人?他认识,乃是四皇子门下的死士。

时廊眉头一挑,然后将所有黑衣人的面巾尽数扯落,果然不出其所料,黑衣人皆是四殿下府内的死士和护卫。

如此一来,便是四皇子有万般理由,只怕也是百口莫辩了。

时廊确定人之后,也是半刻也不耽搁,直接杜温喻离开的方向而去。

其实杜温喻也并没有走上太远的地方,在一处偏街,一辆华丽马车前,便是停下了脚步。

马车旁并无一人,连车夫都未有几个。

杜温喻驱着马,到了马车旁,虽是未见马车上之人,可脸上表情,已是形色于外的欢喜,那压抑的激动,却已一眼便能看出。

“姹儿?”

“喻兄,是我,今时不同往日,恕我不能下马相见。”马车内井姹略带几分歉疚的声音,顿时证实了杜温喻的猜测。

“不,姹儿你不用下车,这样便可。”杜温喻只听到井姹的声音,已是满心安慰,再见井姹愧疚之意,忙是摇了摇头,脸上亦是一副春心萌动的模样。

“那两个人,我已经处理妥当,便是拱卫殿有天大的能耐,也决计查不到姹儿你的身上,还请姹儿安心。”

;“喻哥哥办事,妹妹自然极为放心。只是……”车内井姹,略是几分犹豫的开口,“宴席之事,我早已安排妥当,喻哥哥,又何必多此一举,将自己牵扯进去。”

井姹言语的嗔怪之意,顿时将杜温喻的心提了提,唯恐被井姹误会,杜温喻忙是向井姹解释道,“姹儿,可是说我去见司氏之事?”

“我去见司氏,其目的有二,一是为杜府,为姹儿你出口气,二是,若拱卫所,真查出了些什么,也好将拱卫所的视线,转移到我身上,以不至于连累到姹儿你的计划。”

杜温喻言辞恳恳,细细道来,话毕之后,等了差不多十个呼吸间的功夫,见马车车窗被拨开,露出井姹满是担忧的面容来。

“喻哥哥有心了,只是下次喻哥哥行事之前,最好还是与我商议一般,让姹儿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乱了阵脚,一想到喻哥哥会因我之事被牵连,我是心急如焚,这才将计划提前,好在一切都未出差错,不然可是坏了大事了。”

杜温喻不妨会看到井姹的脸,一时间自然是脸红心跳加速,他强作镇定的朝杜井姹笑了一笑,面上浮现一丝后悔之意,“是我操之过急了,这种事,觉不会再有下次,还请姹儿放心。”

井姹还之一笑,看了看隐隐已经翻白的天际,说道,“有喻哥哥这句话,我自然是放心的很,天快要亮了,为恐招人生疑,喻哥哥,还是早些归府吧!”

“好!”杜温喻对井姹之请,自是点了点头,调转了马头,正待驱马离去的时候,又是扭头,脸上带着些许不舍的望着井姹,迟疑了一下,这才开口,“不知下次,何时才能再见面?”

“很快的!”井姹笑着应道,而杜温喻有了井姹这句话,便像是吃了蜜一般,十分满足的驱马离去。

待其走远之后,井姹却是关上了马车车窗,顺势依靠在了其身侧三皇子陶文翰的肩头之上。

陶文翰作势揽住井姹,一挑起井姹的下巴,脸上虽还带着几许笑意,可明显,言语中已有了醋酸之味,“姹儿!喻哥哥!姹儿当真是魅力无限了,倒是让我有些后悔,将你放在外面了。”

“殿下,我所行所指,皆是为了殿下您,若是你不喜,我便不与那杜温喻见面便是,反正也不过是一颗已经用过了的棋子,弃掉了也不可惜。”井姹闻言,脸上露出几许娇怒之气,微微嘟起嘴巴,却是一手拍开了陶文翰挑在了自己下巴的手。

陶文翰见美人生气,非但不怒,凡是越加高兴,俯身就势在井姹的樱唇上,一点而过,手上微微用力,将井姹一抬,直接抱坐在了其双腿之上,将头搁在井姹的香颈之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杜温喻这颗棋子,用的倒是极为顺手,现在弃了,到时有些可惜,而且现在这会,我不能让我和杜府之间的关系,出现半分涟漪,便让这杜温喻暂且留着吧!待我得偿所愿之时,这人我子不会留,姹儿到时可不得心疼。”

陶文翰说话间,杀心外露,井姹只当时没瞧见一般,樱唇扫过陶文翰的颊面,娇声回道,只语气中却带上了几分委屈之意,“殿下,您说得什么话,我井姹此生唯一托付之人,便是殿下您,若不是为了殿下您的大业,不过是区区一上不得台面得到庶子,我又怎么多看上一眼。”

“姹儿,是我委屈你了,来日若我登上大位,必以后位相待,此生绝不负卿。”陶文翰见状,顿时正了脸上,摸了摸井姹的脸,向其保证。

井姹得此保证,自是几分欢喜,只不表于颜外,她在陶文翰怀中,坐直了身形,双手捧着陶文翰的脸,“殿下此时切不可大意失防,如今二皇子无恙,一切皆有变数,我等还须得小心谋划便是。”

“姹儿提点的极是,我自会记在心中。”陶文翰也是点了点头,应下声去,还待再说,却是听闻马车外面来报,是之前撤于一旁放哨的侍卫赶来,二人便是不再谈论此事,由着侍卫,将马车驱离此地。

此一幕,自然是被时廊看在了眼里,他藏于暗处,眼见着马车消失,却是未动半分,而马车消失估摸一刻钟之后,便又见五六人人鬼鬼祟祟出现再此处,四下环顾,然后匆匆离去,又差不多三刻钟之后,又是出现一伙人,仍是四下顾量,未见有所异常,指于口钟,哨声响动,时廊见高下低落之处,涌出数人,互相示意,然后四散开来。

如此,时廊这才脱出藏身之所,并未追着马车而去,而是直接往皇宫内方向而去。

皇宫内,四皇子在偏殿,自然也是跪了一宿,皇上如今病弱气虚,自然是熬不得夜,一早便是歇下了,还是听的宦官来报,时廊回命,这才惊醒,也未更衣,直接便将时廊请到了寝宫之中。

时廊对皇上,自无半分隐瞒,将瑜贵妃调查之事,所见,所观,尽数告知了皇上。

“时爱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皇上自然也未曾猜到,瑜贵妃之事,竟是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来,一个四皇子也就罢了,这三皇子妃,怎么也凑了进来。

井姹此计,却是周详,若非他察觉到杜温喻和井姹的见面,也是未曾料到,此事竟是出自三殿下之手,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顺势而为了。

“四殿下之事,人证物证具在,所知其是冤枉的,但如今,圣上对继位之选,已有定论,不若依计行事,顺水推舟,借此机会,便将四殿下诏往封地,也好瞒天过海,让三殿下以为成事。圣上再暗观其变,做好万全准备,可否。”

皇上坐在床头,皱着眉头,想了半响,这才叹了口气,点头应道,“既是如此,便依爱卿行事吧!朕近日,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这封赐太子之后,过几日上朝时,便定了吧!还有让四儿现在出宫去吧,介时,朕会下旨,让他择日出京,你让人好生护着,切勿在路上出了差错。”

“是,圣上!”圣意已定,时廊自是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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